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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他密切关注下,悄无声息的变成小黄花那可是件大事情。傅鹤轩决定严肃处理。

阮琛从没有见过如此严肃的傅鹤轩,那一双看着他时永远都特别温暖与柔和的眸子在一瞬间变得像一把冰冷的利刃一样。

小家伙觉得心里难受极了,眼眶那也酸酸的,格外想哭。但知道自己不对的阮琛把脾性和难受全都缩了回去。

他低下小脑袋,嗫嚅着说道:“第,第一次。”

第一次?那便意味着阮琛是最近才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不会想着去搜去看这种东西。

傅鹤轩一边自责自己居然疏忽了,以至于没教好小家伙,一边还得板着个脸说道:“为什么去看?”

这一问可把小家伙问哭了,阮琛偷偷抹掉了眼里掉下的银豆豆,嘴张了好几次都没说出话了。

总归还是舍不得小家伙哭的傅鹤轩虽然一直在强迫自己严厉、狠心。但当阮琛一边掉着银豆豆一边岔气了,不停打嗝后,他最终还是心软了。

“不哭,不哭了。都是男孩子了,哭了可丢人。”傅鹤轩轻轻地拍着阮琛的背,给哭岔气的小家伙顺着气,一边还得帮这个小祖宗抹掉没抹干净的银豆豆。

阮琛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傅鹤轩的时候他就特别的孩子气。

发脾气,哭笑,吵闹各种样子的他都有。就好像要把小时候缺失的那一部分任性都给补回来。

但是,做错事了就是错了。阮琛边打嗝边断断续续地从早上的第一件错事开始说起。

“早上,嗝,早上那床单是我故意弄湿的。嗝,因为,因为,昨天我,我弄了很奇怪的东西在上面。”

阮琛慢慢地交代着,他低下的脑袋都快埋到被子里去,两手也一直互相拨弄着指甲盖。直到将食指那长长了的指甲生生剥下来一块。

指甲盖撕到肉里的感觉让阮琛疼的抖了一下,但吓坏了的小家伙硬生生把喉咙间的呼痛声吞了进去。

他眼儿快速瞟了一眼那个翘着,没撕断的指甲,小手握拳把指甲那沁出来的血色给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