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
阳光很好,时光很静,傅鹤轩捕捉到阮琛低若不可闻的声音,心都要颤了一下。
“琛琛。”
傅鹤轩低沉却很有磁性的声音散落在静谧的阳光之中,如同蜜糖拉丝。
阮琛脑子“轰”地一声,彻底爆炸。琛琛两字如同魔音,在耳内循环不绝。他精神领域的那一汪潭水似乎也被搅起了波澜。
“咪呜。”乳酪伸起了懒腰,两只前爪尖尖一边勾着阮琛,一边搭在傅鹤轩腿上。
“你,你怎么,这样喊,喊我。”阮琛继续结巴了。
“不可以吗?”
“我,没,没有。”
说不喜欢肯定是假的,对于自己的内心阮琛还是清楚的,可是要他亲口说出喜欢,阮琛却觉得嗓子里好像塞了棉花一样,堵住了。
傅鹤轩没有把人逼得太紧,对于阮琛,他有着最大的耐心。
他曾经守着无穷无尽的黑暗,迎来过阮琛无数个走开又回来,接收过无聊至极的小故事,也听到过许多属于这个软糯的小家伙的小秘密。
后来黑暗褪去,他又看了阮琛无数次地提着水桶提提踏踏在他的精神领域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足迹。感受到自己那棵枯萎的生命树在一桶又一桶的水的浇灌下,逐渐苏醒。
阮琛于他,从最开始得知自己有了冲喜小妻子的无动于衷,到后来的有些好感,再到如今的势在必得。
“琛琛,我腿疼。”
傅鹤轩其实并不如他展现给外人瞧见的那样是个冰冷而不近人情的少校,他面对阮琛时,很鲜活。就像现在,为了博得小妻子的眼神,必要的时候装弱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