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早啊!”
云夫人转过身,便看到儿子已经穿戴整齐走向餐桌。
“小野,今天要出去吗?”
云夫人看着儿子一反常态,没有裹着睡袍下楼,以为儿子今天还要去公司处理事务。
“没有啊。”云在野拿起一个生煎喂进嘴里,“今天没什么事,晚点把行李收拾一下就好。”
“噢……”云夫人一边应着,一边满是疑惑的又看了几眼云在野。
而此时背对着父母坐在餐桌前的云在野,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慌得一匹。
其实他今天早上的起床时间与平日里一样。之所以这么晚才下楼,是因为他尝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办法把脖子上的吻痕消除。
在尝试完第三十二种方法却仍然无果后,云在野毅然决然的在二十八度的高温里,穿上一件长袖衬衣,才勉勉强强遮住了脖子上的那片风景。
战战兢兢的吃过早餐后,云在野上楼去整理行李箱。
刚刚把行李箱打开放在地上,云夫人便走了进来。
“小野,用不用妈妈帮你啊?”
“不用了妈,我自己没问题。”
“你说你这么快又要走了……”云夫人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都没怎么和妈妈好好说说话。”
云在野正在折衣服,听到这话,云在野的动作突然就定在了原地。
“妈,我去那边了也会经常打电话给你啊。或者您这会想聊什么,我陪您聊聊天。”
随后,母子俩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从公司业务聊到国外的学习,从亲戚朋友聊到结婚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