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涵芸笑道:“你忙你的,只要能让孩子们好好的,忙两天算啥?忙一个月也不要紧,反正现在医院也不让咱们随便进去看孩子……”
“嗯?”马良诧异道:“为什么?”
“人家医院有规矩,孩子是早产儿,都子啊隔离室呢。”
“哦。”
马良了悟,不过心里却是诧异着——丈母娘的心态可够好的,咋一点儿都不见她生我的气呢?还说什么我忙我的,只要能让孩子们好好的,忙一个月也不要紧。什么意思?我不在这儿孩子们就好好的了?
正诧异着呢,就听着母亲李梅对习涵芸说道:
“亲家,你就放心吧,这可是俺们家良子他爷爷教的,灵着呢。以前他爷爷在的时候,十里八乡谁家里要是有啥难解的事儿,只要请他爷爷去一趟,准保让家里人都平平安安的,你们城里人都不信,可有些事儿啊,真玄乎……”
“是是,我也听说过,有时候也信。”习涵芸点着头说道。
马良一脑袋雾水对看向吴琼。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吴琼抿着嘴直笑。
李梅对习涵芸说完那番话,这才扭头神色严肃认真的说道:
“良子,医院里虽然不让咱们摆香案施法,可你也不能啥都去家里面做,再画点儿镇宅符、护身符啥的,往这病房里贴上几张,给小琼床头贴两张,护着点儿……哦对了,还有,给孩子们多念平安咒啊!”
“啊?”
马良这才算是明白过来。
感情自己的老娘一直都以为,自己回家去是摆香案施法护佑孩子们去了——哦,也对,前天母亲确实心急火燎的叮嘱自己赶紧施法保住孩子们。只是,母亲却不知道所谓的摆香案施法,全然都是做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