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建康非常有效率整理齐傅轲的资料,发到他的邮箱里。
喻临谦一目十行,很快,手指停在一行字上:
傅轲于20xx年曾在欢愉酒吧驻唱。
而那一年喻临谦大二,还没和何祺阳分手。
林涵之的破蛋日,他们挑了一个远离学校的酒吧去庆祝。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天是黑的,酒吧里除了酒,最多的就是人了。
打了好几个通圈,周围的桌上地上摆满的空酒瓶,喝上头的林涵之还不过瘾,招手喊酒保多抬几箱酒上来。
有几个已经拉着带来的伴儿下舞池释放天性蹦跶去了。
今天酒吧里的驻唱换了一个新人,带着被压得极低的帽子看不出相貌,但跟乐队的其他人站一块,明显年纪不大。
喻临谦靠在卡座上,笔直的长腿随意搭在面前的玻璃桌上,看着中央绚丽多彩的舞池,灯光晃得让他眯了眯眼。
何祺阳凑过来,脸上挂着关心:“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跟涵之说一声提前走算了。”
喻临谦轻轻捏了捏何祺阳的脸,轻笑一声:“不会,别扫他们兴,那边还等你玩牌,去吧。”何祺阳刚刚在和林涵之几个打双扣,输得罚吹一瓶,转眼间林涵之面前的酒又少了一大半。
何祺阳抓住喻临谦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我想在这陪你。”
见何祺阳许久不回来,林涵之那边已经喊了:“来不来啊何祺阳,是男人别跑到我哥那躲着啊。”
喻临谦笑骂回道:“你小子别飘,就你这智商还不如掷色子。”说着摆摆手让何祺阳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