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那么自作主张地进入她的世界,又在发现错误之后决意抽身离开,依她的性子,不生气,就不是她了。
男人侧眸,看着自己喝着汽水,玩着手机的人:“他给你买的?”
越溪:“.......”
嗅到一丝火药味的弹幕暗暗兴奋起来,但是按捺住了。
越溪毫不客气:“关你屁事。”
等电梯门开了,她率先走出电梯,才听到他的声音,没哑,甚至算得上平缓,可是越溪却听出了那深藏在他只言片语之后的沉寂,脚步顿住,却没回头:
“你在恨我?”
那一瞬间她几乎有一种冲动,捏扁手中的汽水,然后冷笑着回头,用最刻薄的语气回答:“是啊,我在恨你,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当场火化!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陆司令?”
可是她真正的反应却只是扬眉:“你想多了。”
她听见自己说:“不过是谈了一场哪哪都有些可笑的恋爱罢了,崩了就崩了,有什么值得恨的?”
她一向知道自己潜意思是传达的最准确的,正如这句话她真正想表达的是:你以为你是谁呢?能让她由爱生恨,她早就不在意了。
说完这句话的人直接进了公寓。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见门开的声音。
越溪坐在沙发上换电视,手里的汽水还没喝完。
就算是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她,她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甚至想象出他的表情,但却没有预料到他的话:
“越溪,我不希望你伤害你自己。”
“就算我们......”
“砰!”越溪手里捏着的汽水忽地炸了,汽水四处迸溅。
她猛地起身回头,面上却愈发冷然,没有怒气,只是讽刺:“陆景清,你能不能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
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要伤害自己来引起你的注意?
陆景清就站在门边上,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似乎不管她说什么,都只会这样看着她。
突地窜起的无名火,烧得越溪心脏如烧红的烙铁落下一般,一阵灼热的刺痛,她眸光灼灼,隐含怒气,自己却反倒先笑了:“就像你说的,陆景清,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已经没有资格管我了。”
她指着门外:“再插手我的事,就滚出去!”
她不稀罕收留一个处处管着她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