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死者胃里没发现有毒物质,他那口汤应该是没来得及咽下去。”楚端玉补充道。

“迄今为止死了五个了,三男两女,还有一个是警校的实习生。” 张一天说道。

“你还有时间感慨啊!”卲谦瞪他一眼,“扩大时间范围吧,别拘泥于被害人最后二十四小时了。”

“好好…”张一天点头,“小肖,你还有什么突破么?”

肖凛月摇了摇头,“我一开始认为嫌疑人是处于某种报复心理,但是被害人之间没有任何共同点,年龄,性别,职业,甚至连上下班的路线都不一样,接触到的人都不一样,又为什么去杀人?”

“毒源和手法都没找到…”楚端玉小声逼逼。

“所以那是你需要解决问题。”卲谦弹了弹烟灰站起身来,“行了,接下来的工作天儿你安排。”

肖凛月现在很烦。案件一直没什么进展,简直脑壳痛。

此后两天,一队好像没太指望她能破案,于是肖凛月只好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溜达,吹吹秋风,让自己清醒一点。

太阳落山之前,肖凛月站定在街边愣愣出神。

缘,看不见。

缘,摸不着。

缘,妙不可言。

这不是书吧里那个牙疼的少年么?

远远的看见他被一个上了些岁数的老太太纠缠着,肖凛月快走几步大概听得清楚了,原来是那位老人在和他诉苦,什么没钱买车票又饿了很久,就是想让他要钱。

变相的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