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来的。”楚端玉摆摆手。

“总要试试啊。”姜盼盼说道。

最后经推举和抽签两种方式决定，由楚端玉去将这个结果告诉了卲谦。

卲谦舔了舔嘴唇，有些为难，“我太了解这女人了，问不出来的。”

“总得试试。”楚端玉依旧捂着脖子。

“你脖子怎么了？”卲谦问道。

“哦没事扭着了，等有空我再正过来。”楚端玉回答。

“如果她只是不告诉我这么简单就好了。”卲谦叹了口气，“她一定会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指责我一通不说可能还会把我骂个晕头转向，到头来什么都问不出来。”

“那你就不打了？”

“打，试试呗，你先去把脖子正过来吧。”

卲谦赶人了，楚端玉识趣的退了出去。

给汪瑞雪打电话得在深夜，因为时差和她的起床气，卲谦只能熬着，大半夜不睡觉就为了打这个电话。

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前四五个都是拒接，到最后终于接通了。

卲谦干张口不出声，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

最后在汪瑞雪要挂电话之前卲谦终于硬着头皮将问题抛出去了。

短短四个字，「苏念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