卲谦抽了自己一巴掌,骂了句没出息,然后给楼下餐馆打电话,让他们送两箱酒上来。

他心里不好受,空落落的,仿佛被生生挖走了一块,甚至比那还要疼,又疼又冷。

一连喝了三天,后来送酒的小哥觉得不对,打了120直接将人送去了医院。

再度醒来时眼前是白茫茫一片,是陌生又熟悉的,毫无生气的医院天花板。

“队长你可算醒了。”楚端玉勉强的勾了勾嘴角。

杨文轩赶忙倒了温水,将卲谦从病床上扶起来。

卲谦毫不客气,拿过来就往肚子里灌,喝的太急咳嗽了好几声,然后倒头就睡。

浑身没一块地方舒坦,也觉得哪里都是舒服的。

尤其是心里。

“哎队长你别睡啊,起来吃药!”

卲谦喘息了好几口,才有气无力的问道,“我怎么了?”

“师父,你胃出血。”

“哦…”卲谦恍然大悟。

杨文轩重新倒上水,卲谦吃过药后倒头睡觉。

一周之后后卲谦的身体好了个七七八八,但他没吵吵着出院,一改常态,安安生生的养病。

话很少,连楚端玉凑过去跟他搭话也是爱搭不理的,实在觉得烦人他就来一个白眼,楚端玉也就乖乖闭嘴了。

来看望的队员们都十分识趣儿的没人提苏念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