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和被拆过一样,每个关节都隐隐作痛,太阳穴也疼得厉害。
苏念捂着头,小声低吟着,这样的头痛像是用锥一下下的砸在脑子里。
“念念,念念你怎么了!”
“头,头疼…药,有没有止痛药!”
头疼的越来越厉害,苏念握紧了拳头使劲敲打着额头,卲谦看了也心底做痛,连忙伸手去阻止,将人抱在怀里不让他再折磨自己。
但苏念疼得厉害,被搂在怀里无处发泄,只能一张口狠狠地咬住卲谦的肩膀,手也不安分的在他背上乱抓,撕扯着衣服。
卲谦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使隔着衣服,虎牙也能深深地嵌入皮肉将其豁开,每深一分,痛感就加强一分。
卲谦将他抱得紧紧的,皱着眉头忍痛,就当是提前适应适应,哪个男人没被自己媳妇咬过抓过的。
好在这疼痛不久之后慢慢停止了,苏念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挺过分的事情,口腔中弥漫着丝丝甜腥。
“卲谦,卲谦我…”
卲谦松了口气,低笑两声安抚着揉了揉他的脑袋,“不疼没事儿。”
“出血了!”
“那你帮我舔舔?”
苏念一愣,真去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肩膀处已经是模糊一片,隔着衣服并不能清晰的分清齿痕,但是能在摩擦受阻的情况下依旧能咬成这个样子,苏念真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更不知道卲谦是怎么忍下来的。
于是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他的伤口,生怕再将他弄疼。
温热柔软的舌尖划过皮肤,疼在肩上,痒在心里。
卲谦连忙制止,“我说着玩呢,这点小伤过两天就好,来念念让我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