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然后你就做生意上瘾了?”卲谦端起满到要溢出来的咖啡杯,吸溜了一口。
“卲队您真会说笑。”喻桑生摇了摇头,“我手底下的的兄弟们,总不能一直干些不干不净的事情吧,也怪给你们添麻烦的。”
“好小子,有思想政治觉悟!”卲谦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
“恩,我这辈子只进过两次他的公司,第一次在面6年前,我刚刚上大学没多久,我去找他借钱,我想养活那些勤勤恳恳跟着我的人,开始做生意,第二次就在前不久,我连本带利将他借我的钱还清了。”
苏念要说什么呢,似乎也没什么可以说的,难道是那些酸溜溜的安慰人的话吗?
喻桑生不需要,苏念也不会说。
所有的大悲大喜疑惑不解,到头来都如一粒尘埃,静静随风飘散,或是归入大地,亦或是浮于水面。
一切归于平淡,没有起伏,没有波澜。
喻桑生看透了,放下了,或者说一些事情怎么努力也得不来,自然而然就累了。
有什么比折磨自己更累的呢?
为什要想不开折磨自己呢?
为什么不让每一天都是个美好的开始呢?
“所以现在他是他,我是我,我自己挣得钱我自己花,将来我也不会继承他的东西。”
“那你对他做的生意了解多少?”苏念问道。
喻桑生将叉子慢慢的插在了桌子上的小蛋糕上面,摇了摇头,“你们…在查他?”
喻桑生还是狡猾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