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卲谦一脸懵。

“就是从恐惧同性恋，严重的对之抱以敌意。”张一天悠悠开口，托着腮继续盯着监控录像。

卲谦恍然大悟。

“她曾经被一个姑娘喜欢上了，人家姑娘什么都没做，就鼓起勇气表了个白，就被唐颖在大街上「公开处刑」了。”

孙耀光这种偏戏谑的说法，经过杨雪熏陶后的苏念是完全能理解的，但是卲谦就一脸懵逼了。

“公开处刑是指当街羞辱她吗？”

“对。”

于是苏念帮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孙耀光点点头继续往下说着线索，“后来听说那个女孩得了抑郁症，现在怎么样了没人知道，然后去二号被害人于洋艺，他真的查无可查，干干净净的，而且他又不是本地人。”

“至于三号被害人阮星辰，人渣一个，表面上干干净净的，然而实际上我们在他家里发现了大量的「酒店小卡片」他的经济条件不错，隔三差五的叫几个，都是去他家附近的小旅馆。”冯力照着本本上的记录念着，“我们还去了他毕业的大学，发现他在大学期间交的女朋友非常多，从大一到大四，最快的三天分手，久一点一个月，毕业后他就断了和那些女生的所有联系。”

“念念，这会不会和嫌疑人的目标选取有关系？”卲谦问道。

“要确定这一点，最好彻查一下于洋艺。”苏念虽然这样回答着，却摇了摇头，“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先查一查，我去联系那边的分局。”卲谦拿着手机，去一边打电话了。

苏念抿抿嘴唇，张口道，“你们去排查的时候，问过阮星辰得罪过的人么？”

“问过，尤其是阮星辰，情债一大堆，想杀他的姑娘一大堆，还想嫁给他的姑娘也一大堆，有的也不在本市了，要排查起来还是有一定困难的。”冯力回答道。

“唐颖的赌债，阮星辰的情债，于洋艺…”

苏念嘴里嘟嘟囔囔的，想来想去也不觉得于洋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