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冠冕堂皇的外交黑话一样的东西。

一伸手揉乱他的发，摆摆手让身旁的四个人该干啥干啥去，也没心思骂人了。

“勘察灯下发现了几只模糊不清的鞋印。”张一天冷不丁的开口说道，“其余的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哦对了，队长我调查整理了先后两位被害人的所有社交信息，数据庞大多用了点时间，我放在会堂了。”

卲谦收手，点点头，“行我知道了，辛苦。”

“没事儿辛苦啥！”

“鞋印是从什么方向来的？”苏念问。

“反向延长…是后坡。”张一天直起身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排防护栏。

这里已经是学校的最边界了，顺着张一天手指的方向望去，并没有任何异常，于是卲谦迈开步子打算去凑近了看。

这一看果然出了问题，原本是黑漆漆的铁栅栏，其中一根栏杆被换成了颜色和长度都差不多的粗皮筋，远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娘的，这瘪犊子！”卲谦骂了一句，“天儿，去查查附近的录像。”

“好我这就去。”

卲谦的心情格外的沉重。

早就该抽查一下四组和五组的情况，不然也不会掉链子。

苏念凑近他身边，一起阅读张一天整理好的资料。

卲谦难得没有抽烟，只是捧着一桶彩虹糖，边看边吃，没完没了。

“杜雅坤的聊天信息…除了和几个糟老头子有些暧昧，其他都挺正常。”

糟老头子大概是指那些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