卲谦问他,有没有往上走走的想法,结果景笙摇了摇头。
“如果我都走了,这里就真的废了,我虽然是个法医,但也是个警察不是?”
卲谦笑着点了点头,“这里的情况我会往上反应的。”
“那我就坐等整改啦!”景笙眯眼笑得开心,一踩刹车,准确无误的停在了酒店门口,推门下车,靠在了车门上。
苏念和卲谦下车,准备上楼时,景笙突然开口。
“我老丈人从前也是个刑警,但是后来他自己申请调职,去当了个片警,卲队你明白的吧?”
“恩,我明白。”卲谦点头,向着景笙敬了个军礼。
苏念眨眨眼睛,有点迷茫。
他记得卲谦只在自己父亲的墓碑前敬过军礼。
景笙也同样回了礼,上车扬长而去。
“卲谦?”
“这些事儿啊,你永远别明白的好。”
九月十八号,卲谦把所有材料都交了上去,便和苏念一起踏上了返程的火车。
苏念这个晕火车啊,从上了车就靠在卲谦怀里睡觉,只不过听着车厢内的笑骂声,毫无睡意。
这仿佛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可再好听也治不了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