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的眼神,不仅仅很很坚定,而且干净,感觉是那种怎么污染都不会变脏的。”

“他太诱人了。”卲谦将烟头捻灭在窗台上,伸手又从景笙的烟盒里拿出一支来点上,“而且是让人见了想占有想破坏的那种,他这种特质,格外的吸引变态。”

“所以你也想这么干?”景笙挑挑眉打趣道。

“嘿你骂谁变态呢!”卲谦笑了笑,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他也抽烟喝酒的。”

“讲真的我完全看出来,不光是我看不出来,更重要的是林一凡他不知道啊!”

“林一凡不知道…我就不应该让他和犯罪分子接触。”卲谦悔恨的一下下砸着窗台,“我他妈就应该给他铐在屋里。”

“别说的像你能干的出来一样。”

“恩…手铐这玩意儿念念不需要,这东西也不是给他用的。”

“哎…卲队,情深似海呀!”景笙拍了拍卲谦的肩膀。

“滚犊子,你多少天没吹你媳妇了?”

“媳妇闹脾气啦,住在诊所里不回家啦,其实也好,诊所有监控还比较安全,我媳妇正儿八经打起架来是能废了我俩胳膊俩腿的!”

空旷走廊上回荡的笑声难免有些瘆人,而卲谦嘴上这么说,打心底里却真的想把苏念锁在屋里。

他太了解苏念了,这小子肯定和上次一样孤身犯险。

他还不能把苏念扔上回石市的火车,苏念不在他眼皮子底下能整出来的幺蛾子更多。

抽完了三根烟之后,卲谦和景笙回到房间。

苏念坐在窗前,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听到门口有动静,才缓缓扭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