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韩打电话,我他妈要抓这帮王八蛋!”
卲谦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他什么都不敢想,他只记得昨晚上苏念似乎还有些发烧。
苏念现在会在哪里,会遭遇什么?
少年干净眼神,面对生人有些冷漠的深情,像是放在玻璃柜中的无暇瓷器,每每让人见了都想叫人捧在手心中。
把玩,亵玩。
再正直的人也会有邪恶的念头,卲谦这样想过,但是他总能把那头野兽关起来。
其他人就说不准了。
卲谦揉着额角,他几乎能确定苏念出事了。
“韩队他们马上过来。”楚端玉走过去拍了拍卲谦的肩膀,“我们不能在门口等他们吧,去对面那家旅馆?”
卲谦表示同意,但他先去买了一条烟,够劲耐抽的红塔山。
楚端玉开了一间房,房间窗户正对那家夜总会,卲谦站在窗前,手中的烟一根接着一根。
对于卲谦这种长期抽烟的人来说,尼古丁产生的依赖性很强,只有通过短时间大量摄入尼古丁,才能高度抑制神经,带来少许的放松感。
所以戒烟是一件痛苦的事。
这是苏念曾经告诉卲谦的。
他至今还摸不着头脑,一个搞犯罪心理怎么对病理药理怎么了如指掌。
“来了来了!老卲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