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对面的老同志拍拍桌子,有些无奈,他说的很有道理啊,没法反驳啊!
苏念顿了顿拿出手机看着时间,还差13分钟20点整,“请问我和我的朋友可以回家了么?”
对啊,17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冷静,肯定有问题。
“不可以,给你家长打电话。”
苏念低头小声叹气,最终还是拨通了卲谦的电话号码。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去哪儿疯了都几点了还不回家,用不用我去接你?」
卲谦那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回荡在他耳畔。
「恩,你来一趟吧,有点状况。」苏念清清嗓子看了一眼对面的老同志回答道。
「出什么事了?」
「我可能不方便说,广安大街382号,你来了就知道了。」
「行,等我15分钟。」
苏念挂掉电话,起身走出包间。
该问得不该问得都问完了,能走的顾客也都走了,唯独留下和被害人一起来的几个朋友,那一对招呼过被害人的服务生和苏念,路子同。
路子同是因为和被害人之间有过一点小摩擦而被留下来的,至于苏念自己都不知道为啥被留下来。
“死者名叫包罗平49岁,工地包工头,年底收工跟甲方到这里来聚一聚,一行人三男三女,由包罗平的助理贾正方做东。案发时甲方孙迪发正在隔壁包间和两位女性发生关系,助理贾正方出去买酒,房间内只有陈美芳和包罗平两人。”汇报的民警喘了口气,“死者脑干处被钝器打伤,一击致命,根据现场遗留的的证据来看,初步断定是酒瓶但是我们并没有在碎片中发现有关指纹,而且死者生前可能与凶手进行激烈的冲突,死亡时间初步判定在下午五点半到六点半之间。”
老同志听得频频点头,口供中说大约6点多时,路子同还与死者见过面的,当时死者喝了很多酒摇摇晃晃与他擦肩而过,进入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