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不是我说这不太符合规矩吧?”
卲谦一低头,发现香烟已经烧了半截,抽上一口将烟蒂捻灭在窗台上,“怎么你还想告状啊?”
身后「禁止吸烟」的牌子并没什么实际意义。
楚端玉连忙摇头,“不是我就觉得他…恩不是,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那你觉得现在怎么做?”
楚端玉摸着下巴认真仔细的想了想,摇头,“但是起码得让这小子说说理由吧,另外他谁啊?”
“他是我一个兄弟的儿子。”卲谦回答之后回到屋内,楚端玉紧随其后。
苏念还站在白板面前看着这些记录和线索。
“念念,你说说你怎么分析的吧。”卲谦从一边拽了个凳子给他,自己也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是争分夺秒抓住凶手,而不是在这里听具体分析。
苏念皱皱眉头,不过怀疑是人的本性,把道理说明白也方便工作和配合。
“一家三口中,只有女孩被割喉而死,说明凶手生了怜悯之心,也知道自己的手段对于女孩来说太过残忍,多数变态杀手在行凶过程中都处于癫狂状态,一意孤行,不会突然转变想法,除非凶手已经为人父母。”苏念并没有坐下,反而拿过了白板笔在白板上一条条罗列自己得出的结论,“如果他有孩子,那年龄保守在35到40岁之间,凶手在解刨过程中将尸体置于餐桌上,没有放在地上或者床上,说明凶手认为,餐桌的高度有合适解刨,因此可以推算出凶手的大致身高。”
“哇哦,癫狂状态下还能做到不留线索也是厉害了。”楚端玉皮笑肉不笑的勾勾嘴角。
“冷静状态下大脑飞速运转,也是一种癫狂状态,法医先生”苏念停下笔回答道。
楚端玉看了看自己的手,常年握着解刨刀,即使带着手套也生出茧子来,暴露了,这个小孩观察的挺仔细的。
“小楚,说话别阴阳怪气的。”卲谦警告性的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