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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癖 童庭猫宴 1547 字 2022-10-22

如果要想一想什么东西能够催生出初恋这样的产品,跳舞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动作不需要激烈,只需要搭上两具躯体,温度略高柔软的手,温柔地抚摸胯骨,两个不同的人形成想象中千万年不变的“人”字,“人”正是恋爱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也是恋爱的精髓。

那个时候的温勇一定是小心翼翼地连腰部的衣服都不敢触碰,他的呼吸近乎要停止般,踩到脚的疼痛反而是吞了药后精神的满足。温故知触碰到奉先生的胯骨,从那往下是人的下肢躯干,做爱的那当下,温故知的脚跟变软,一层层的皮肉骨血消失,化作流体物质——大腿肌肉、腿弯、臀部、腰间,用一种回流蜿蜒的方式轻轻抚着奉先生的身体,和身体做爱。

跳舞也和做爱没什么两样,温故知撅起嘴在奉先生脖颈那处微烫的生命血管嘬了一嘴,然后只要再稍微扬起一点下巴,鼻尖就能凑到耳垂嗅闻,小小的幅度中鼻尖凑成一根手指将耳垂翻来覆去弄乱,这个部位像咿呀地侬软小调躺倒在人的心里。

两个人抱在一起脚步换了个方向,一晃一晃跟着侬软的灯光明暗,身体也跟着婀娜起来。

奉先生抓紧了温故知的胯骨,往前送得紧了一些,裙角隐秘地随着收紧,不得不悄悄露出新一寸的肌肤——放弃了,任由从臀部流出的白浊在小腿部探出头,舔了一下鸦黑禁欲的裙边。

温故知的手心从奉先生的胯骨抬起来,手指像攀岩走避的偷花人,很聪明地不惹人生色如蛇翘起来,踩了几下上方的腰部肌肤——趁着不注意就踩进了衬衫里,这时手心也跟着一起进来,欣喜地整个趴在奉先生的背部。

温故知深吸了一口气,在那笑起来,埋在衣服里的手伸出一根手指按着脊背的凹陷缓慢地上下摩擦——他打量了一眼老男人——不知该说什么好,好像有些人天生来去得快似的,揽在一块跳舞就真的是跳舞。温故知呻吟一声——在脊背凹陷摩擦的手指加快了幅度,指甲尖毫不客气地戳着肉,刮到手指绷紧的时候,温故知又假装呼吸急促,牙齿发紧一样的咿声,一场别开生面的做爱完成了,手指缓慢曲起退离背部。

温故知露出狡黠的笑容,侧着头咬了几下奉先生:“你的背已经被我的手指上了。”

“嗯——”奉先生半眯着眼懒洋洋地盯着温故知的眼睛,说是吗?

“当然是了。”

奉先生很轻蔑,“那么细的一根。猫都比你大。”

“谁能有你大。”

温故知转着弯又夸起来,“我说您大呢。”

奉先生没反应,温故知重复:“我说——您大得很呢——!”

“你说哪里?”他嫌耳朵吵,搭理了,但温故知又不肯说叫人高兴的实话了,偷换花样,说是您手大,脚大。

“鸡咿凹脚——湿藕……”

没有等温故知作弄,老男人便收脚抬手,捂着他的口鼻,在他窒息中,身体是连着风筝的那根易断夭折的细线,手脚乱挣动的被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