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知哼了一声,摸着豆豆犬的脑袋,扎起一撮毛,说:“这个叔叔是不是太小气了,连一只小犬都要为难。”
“再买些糖吧!”温故知不等奉先生,挥舞着手指挥豆豆犬将小拖车玻璃罐里,一板一板一条一条挂在车上的糖都装一遍。
他像可恶的督工,豆豆犬像可怜的小童工。
奉先生多付了它玉兔币,豆豆犬便感激涕零地额外送了一张照片——咧着大嘴的全家福。
温故知抱着糖在那憋着笑,奉先生目不斜视地走过他,把人关在了门外。温故知愣一下,在外边拼命敲门,直到保姆擦着手从厨房赶来开门。
保姆埋怨他:“坏崽又惹毛病。”
温故知嘻嘻哈哈地让保姆把糖拿进去,自己扔了伞往院子一跑,叫都叫不住。
保姆说摔断腿埋了哦!
温故知轻车熟路地翻窗户,从松掩的阳台翻了进来。
他直冲浴室,从背后攀住了奉先生,埋在肩脖处叹了一口气,小声说:“您真不要我了,那就别给阳台漏个缝。”
您得做得绝一点。温故知对着镜子映照出的老男人狡黠地眨眨眼。
奉先生将人甩进浴缸,温故知顺势脱光衣服甩到奉先生脚边,埋进水里说真暖和啊。
在外面站了一会手脚冰凉。
奉先生踩着他的衣服,面对面坐下,扑了好一泼水,洇旺旺的一片,衣服泡在那,浮起来。
温故知问:“您早上去哪了?我起来都没看到您。”
奉先生松泛着脖颈,闭目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