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奉瑜同。奉先生没有声响。
“奉瑜同?”
这次奉先生回来了,带着四条带子,温故知的两只手臂被反绑在椅背上。当奉先生要绑住脚时,温故知摇头,缩着脚说不。
他下身赤裸,并不想被缚住双脚,向奉先生敞开。
奉先生笑了,在温故知听来像是嘲笑。
他曾经毫不在意地浑身赤裸抱住奉先生,也溜到奉先生的床上,以肌肤的亲近度来算,他们早已是肌肤之亲的程度了。
“温故知。”
奉先生冷淡地叫了他的名字,但是举止却有着浮浪。他似乎好奇地踩着温故知的脚,以及成结在脚腕上的带子。
但好奇心总是要逝去的,仅仅简单的踩脚游戏并没有什么意思。奉先生更喜欢往上把玩。
他的皮鞋尖在温故知的小腿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这道红痕还在继续往上蔓延,最后像是一记敲门声——奉先生单脚搁在椅子上,暧昧地对着温故知的双腿间。
很奇怪的是,温故知在此时感受到一股突然的冲热,说不清原因造成的几下粗喘。
他觉得焦躁、不安,却被束缚在椅子上,他正努力透过绕在眼睛上的领带,如果有透视的能力,他就能看着奉先生,从神情上、眼神中,能尽全力地解读奉先生。
温故知不无渴望地想,越是想越有种被强迫的不甘和愤怒,开始动着脚,想要挣脱绑缚在脚腕上的带子。
但突如其来的是,似乎算准了年轻人的燥热和冲动,奉先生鞋尖没有任何预兆地朝着温故知的双腿间压去,温故知啊了一声又咬住了舌头,背后窜起一股过电般的冷颤。
奉先生这才轻轻抚着他的头发,指腹揉在温故知的后脑勺,轻轻哄着嘘声。
但是如此爱抚的一幕却配合着他对温故知可怜的双腿间的暴力,他力度恰好,又懂得实实在在的疼,给温故知揩去鼻尖的汗珠,拨开黏在脖颈上的头发,还有鲜润的嘴唇。
那是疼了后被咬红的水津津,如果有谁受到疼痛还能这么好看,奉先生垂下眼,摸着温故知的脸颊想——但容不得他想完,温故知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