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唤温故知。
温故知因为窒息,神情上露出微妙奇异的样子。
好像是因为这样的对待,又好像是得愿以偿般,陌生的侵入感并没有让他产生排斥,只有破坏欲,不断无法满足的贪欲。
他使劲攒动喉头,唇齿的麻痒迫使他张嘴,露出舌头。
原本瘫软的双手突然将奉先生的头压向自己,他急切地伸进奉先生的唇,在那使劲嗦了好几口,还不够,开始咬,咬自己的舌头,咬奉先生的舌头,咬出血,他都吸到嘴里,咽下去。
窒息导致的吞咽困难,而他拼命吞咽的样子,极为打动奉先生,奉先生兴奋地更是将温故知压得更紧,嘘着声,轻柔着哄叫“崽崽”。
疼。
疼啊。
温故知不断地挣扎,扭动,唇下使劲,将奉先生唇部的伤口咬得更重。
奉先生挺动腰部,更深、更重,想将温故知摆弄成合自己心意的躯体,想让温故知的柔软的四肢深深嵌进床铺中。
“啊……啊……”
温故知的唇脱离开,正吐着舌头挨叫。
“崽崽……”奉先生又叫了他一声,一边操弄,一边抚摸着温故知的腹部。
“你看。”
他领着温故知的手放在腹部。
那里微微鼓起,有着难以察觉的浮动。
他回来时,家里的阿姨告诉他温故知吃了多少,喝了多少,他听着便想那里的腹部一定是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