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
温故知摸进奉先生房间,他只有一个目标,他爬到奉先生的身上,仅穿了一件单薄的汗衫,像柔弱的岸边柳枝,攀附在温故知身上,发挥不了多少作用。
奉先生受用吗?
他抬手摸了摸温故知腿,那里是冰冷的,用冷水冲洗过,浸透了初秋的小针般的冷。
温故知湿着头发,冷水让他足够冷静,他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奉先生,接着抓住奉先生的手指,没有任何迟疑,只是很深地盯着奉先生。
他让奉先生的手指戳入臀瓣中的秘处。
奉先生有些惊讶,温故知疼得眨了几下眼。
留一个人或许有几千万种,用缜密的计划,不必伤害自己,也会显得十分高明。
但要是用一种见效快的办法,说爱你,说你留下来。却没有一种可以比得上与爱连接的身体。
奉先生任由手指侵入温故知温暖潮湿的地方,关于温故知会说什么。
“您爱我。”温故知小声开口,“您爱我?”
他问奉先生。
但显然这次也没有运气,可以让奉先生满足。
难道是温故知变得愚笨了吗?
奉先生审视温故知莽撞的行为,确定他就是变得愚笨了。
那些曾经大胆的行为,那些曾经说得他很欢心的话语,此时此刻奉先生没有办法和现在趴在身上的温故知合二为一。
有时奉先生是个好人,是个脾性挺温和的男人,但有时他无法在一个人身上得到足够胃口的“美食佳肴”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