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台是温热的汗珠营造的温暖。
温尔新笑着对大家说辛苦了。后面还有好多场。
大家嬉嬉笑笑的,卸了妆,换上衣服,聚在一块要聚餐,一定要请温尔新,温尔新说:“最后一场吧,我请你们一个大的。”
“那就最后一场。”大家都约好。
人渐渐走光,只剩下温尔新在等人。
她等的人一脚踹开了门,温尔新眨眨眼,喊:“弟弟。”
“你是不是有病?”
“有吗?”
“没有吗?”温故知阴着脸骂她,“你要给别人说什么?看什么?看那个男人怎么抛妻弃子,我妈是怎么死的吗?”
“那我们妈妈是怎么死的?”温尔新看着镜子里温故知,“你敢说吗?”
“我为什么不敢说?”
“你当然不敢。因为你脑子有病。”
温尔新回头看他。
而他切碎温尔新的名字,质问她:“为了你这个破东西,我从城到这个恶心的地方,我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到这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温尔新脸色一变,警告他:“温故知。”
“你别叫我!”温故知一回头,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下来,乒铃乓啷,打碎了一半的粉盒,他踩在上面,瞪着她:“你一直骗我,从我这骗走妈妈的日记,我真以为你是想再看看妈妈,没想到你是打这个主意,你以为做了这件事,那王八蛋就后悔了吗?跪在脚下向我们忏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