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应该有高标准,应该是产生了共鸣,才叫谈话,才能进行下去,过程是舒服的,惬意的。
看了一些书,因此产生了些许称得上浪漫的想法,是自己的思绪,只是难免像婴儿蹒跚学步的样子,还是不大自信。
“也许到楼下可以说一会话。”温尔新抛出橄榄枝,温阿姨一下变得很惊讶,握着双手,同时双脚不安而兴奋地交换了一下重心,随后啊了一声,说:“那我现在下楼去泡个茶。”
她轻快地往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问:“忘了问你,你喜欢喝什么茶?”
温尔新说:“什么都行。阿姨您看着办。”
温阿姨眨了一下眼,突然快速地回身下了楼,没一会温尔新下楼,看到她刚刚哭过,忙着擦干了眼泪。
“诶,进了脏东西,一直不舒服。”温阿姨向她强调,转头就和温尔新说一楼有专门喝茶的客厅的,只是平常都没什么人用,在那喝茶就太浪费了。
“不过你来了,那也不叫浪费了。”
温阿姨推开门,这时她略挺着胸,抬着头,站在一旁,让温尔新在中心,因为她要给温尔新介绍自己最喜欢的房间。
如果这辈子没办法让温尔新成为自己的女儿,但也可以当朋友。
温阿姨是这样想的,才表现的如同新交朋友。
“你坐着就行了,我来给你露一手。”此时她有一股高涨的表现欲,表现欲让她不停地说,抓住从没人对她自己说的“您看着办”,找不到北了,抓不住平时的外在,竟像是醉酒糊涂了一样。
温尔新给了她一捧沙子,温阿姨拿来当一袋子金币,太珍贵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索性拿出来,原样用在温尔新身上。
温尔新冷眼看着温阿姨温壶、洗茶,再是洗茶,最后才有澄净的茶汤出来,温阿姨冒了点汗,说第一杯先给你喝。
温尔新不喜欢喝茶,她喜欢喝酒,不管什么酒,有多少。正是因为没兴趣,才能无所谓,反倒像救了温阿姨,无心插柳柳成荫,也是一件好事。
但温尔新只感觉到一种类似嘲笑般,不由自主心里探出一句:“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