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话后,没多久回了月桃院。温故知趴回床上,睡熟了,奉先生回了自己房间,睡到半夜,迷糊觉得有人动,是温故知来了,可却不见温故知上床,奉先生睁开眼,问他怎么不上来。
温故知只是坐在床边,轻声说:“我今晚要回家去了。”
他酒醒了,转过来跪在床边,“刚才突然想给奉先生画个画。但是这么黑,只能在心里画。”
他捂住奉先生的眼睛,趴了下来,奉先生又睡了,等再睁开眼,温故知已经不在了,在奉先生裤兜里留了纸条,走之前带走了一件衬衫。
有了奉先生的衬衫,我就不会忘掉您啦。
奉先生收好,下了楼,保姆准备了早饭,见只有奉先生一个人就问崽崽呢?
“回家了。”
“诶,我今天还说要多准备点爱吃的给他,怎么不巧就回去了。”
“该回家看看了,以后偶也是要来的,到时阿姨可以提前问好。”
保姆点头,但是看着一桌点心,还是叹口气,“还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出现嘞。”
第37章
温故知顺走了先前在月桃院搜刮来的dvd机和餐巾纸大盗的光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晚上带回去的,离开的时候悄无声息,只塞了张纸条,要塞进奉先生亲密的口袋中。
他光脚回去的,走时想了想,回头看着二楼的某处窗户,温故知将在奉先生家常穿拖鞋留了在了门口,他还有留下来的衣服,大多数时候,他钻进奉先生衣帽间,耍皮赖脸地,说要穿奉先生的衣服。
他拿出一件,问奉先生这是常穿的吗?他拉着奉先生问了个遍,挑出那些不常穿的,归到一起,两下把自己脱光了,踩着裤脚钻进一件棉质长袖的汗衫,说我穿过了,以后您也穿,这叫水乳交融。
奉先生嗤笑,说哪来的水和乳?
您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