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走,或许回头会看见温故知,但是走了一路,奉先生从来没有回头过。
可是到了一个巷口,有只手伸出来将奉先生拽了进来。
他们很突然地吻在一起,让高温含在嘴间。奉先生摸到对方脖颈湿漉漉的汗,两人很快分开。
温故知站在他面前。
“我跟了您一路了。您都没回头。所以我抄近路跑在了您前面,您一过来我就像一个章鱼触手把你捞进来。”
他说这里是我海底黑黝黝的宝贝洞穴,您已经是我的人类俘虏了。
奉先生的手指在他脸侧,沿着鼻翼到唇,抹去了细细滴滴的汗,汗又被他抹到唇尖举起的地方。
温故知一直笑着看奉先生的举动,仅仅是这样,就和围绕着月亮的巨狐一样。
“跟我打劫去吧。”
他拉起奉先生手,说我们去打劫一只鸟。
“阿鸣?”
“对。”温故知嘘了一声,“我们要动静小点。”
温故知带着他走,等在酒鬼的窗檐下。
而阿鸣,具体说是色鬼阿鸣,本来叫秃尾巴阿鸣,它的群体一直致力于偷酒鬼的酒,尤其是夏日的酒,经过长时间的日照,酒中的甜份发挥到极致,那会醉死色鬼阿鸣。
这只胆大包天的阿鸣是酒鬼防范对象,它喝醉了酒便开始醉着酒主人的妻子跳求偶之舞。愤怒的酒鬼将阿鸣的的尾巴拔光了,变成了秃尾巴,而死心不改的阿鸣用了月桃,用了别的四季的花装饰了它的屁股,继续喝醉酒,去调戏男男女女。传至今日,色鬼阿鸣无一例外皆是秃屁股。
今晚它顺利地偷了酒,却没想到两个人类打劫了它,尤其是其中一人夺走了它的小酒壶,色鬼阿鸣啾啾骂,比被吓得回不去颜色的红彤彤的惊吓阿鸣胆子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