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灭了,壶立在一边,笔直着朝上距离壶口约有玉兔耳朵那么高的位置盘成了一段小云。
温故知将倒了一点在小碗中,保姆做了白糕,经过木蒸笼修炼,它们涨成一个一个的胖子。
白糕没有味道,只有拿了色料在中心点上的红点。
温故知推荐奉先生甜水蘸白糕。自己一半,撕了另外半个给奉先生,然后两个人吃了同一块白糕的上下两部分。
温故知还问保姆有酒吗?
“早上喝什么酒得?”保姆说你真不懂事哦。
“就拿一点。奉先生都同意了。”
保姆不信,说你骗我得。
“不骗您。”温故知地下轻轻踹踹奉先生,让他表态。
奉先生低头蘸着白糕,没理他,保姆想果然如此。
“你少唬我哦。先生没吭声就是没同意。不要欺负我年纪大了好糊弄。”
酒没有得到。温故知也不恼,反而说那你告诉我酒在哪里就好了。
“没得门!”
保姆转身进了厨房,里面有动静,温故知悄声对奉先生说阿姨在里面藏酒呢。
吃完了白糕,奉先生才问你要酒干什么?
温故知不说,却说我要去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