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听温勇的抱怨,“你说她怎么能这么做?她还有没有点羞耻心!难道她脑子坏掉了吗?”
温勇一直在说,翻来覆去的几句,已知这样的事然后推导出她心眼坏,告诫温尔新不要接近她。
“她和你妈妈不一样,她哪里比得上你妈妈。”说着,温勇有些哽咽,他比往常更加地难过,情绪也更为外放,他捂着脸想要痛哭一番,沉浸在过去一直忧郁苦闷的情绪中,他没注意温尔新放开了手,一直盯着他。
设计,无论是设计什么,都有运气的一部分存在,除此外就是基础的必需品,缜密的计划和逻辑。
温尔新从以前就知道,无论如何这里面都会有那个老太婆的手笔,温阿姨是她最满意的儿媳人选,温心也是她最宠爱的唯一的孙子。
她慢慢退了出去,在门口的是温阿姨,她或许听见温勇对她的评价,因此眼中含着泪,这样的场景,温尔新想他们真不愧是合适的夫妻。
一对一起委屈的夫妻。
温尔新盘算着温阿姨眼中的委屈,门没有关紧,在里面是温勇持续不断地哭声,她悄然关上门,只剩下温阿姨的眼泪,随后问:“您有不开心的,不能说的也许可以和我说说。”
或许是和温尔新走了一段,在车上那种期望还存在效力,她更关心温尔新,想来看看,也正是因为如此,温尔新说的如果您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说,这句话听上去温柔极了,温阿姨从来没见过这样贴心的女孩子,要是真是自己的女儿就好了,她不知不觉就点头。
温尔新给她留了电话,“您不需要拘谨,我电话都是通的。”
温阿姨握着纸,说不出话,送温尔新下楼,站在门口送她。
温尔新走了一会,打电话给温故知,“我需要阿叔云彩布。一块你要帮我漂掉所有的颜色,一块你要帮我染成世界上最黑的颜色。”
第25章
换一种视角吧,此处留存文字者将不会是已逝之人的遗物,而是在世之人的无意识的说辞。
说及婚礼,从温勇的脑海里显现的是穿着白色婚纱的温妈妈,尽管在此之前他与他母亲可以说闹翻了。
他讲婚礼却露出忧郁的神情,他要陈述自己对于母亲在当时企图控制他的婚姻厌恶与反抗。反抗是唯一的,他认为恰是他的反抗才会使得刻薄的老太太不得不暂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