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和温故知是守不住内心一点不痛快,尤其是温心,长到现在还没长进。
温尔新不同,如果回头看,她对温阿姨提到温妈妈的节点有迹可循。
她对温故知说过的——我们没有爸爸了。
但温尔新仍然有权通过施虐般的回忆去打击报复回去。
她那时对温阿姨说的话至今为止没有一次后悔过。
今天,她不谈温妈妈,她会问另一个问题,也许温阿姨从来没有想过,会惊讶得说不出话。
“温阿姨,您大概是什么时候怀上温心的?怀孕的时候辛苦吗?辛苦的话就和我说说吧。”
(姐姐这里的剧情是前中期避免不了的,可以说我是在用姐姐推进剧情,前中期弟弟几乎是停滞状态,首先是感情,但姐姐不搞感情,接下来的预计会再回到一次城,然后回到首都,用姐姐一下推到中期以后,然后时间交汇,大致就这样,做个预警。)
第24章
温阿姨手一颤抖,差点将花从枝头一刀剪下,温尔新替她稳住了手臂,低声说:“温阿姨,你要看着手,小心一点。”
她还伸手,将剪刀慢慢搁到了桌上,就放在两个人伸手就能够到的中间,只要一伸手,就能轻松地拿起来。
温阿姨侧头看了几眼温尔新,她看见温尔新将多余的枝叶刮去,一顺而下,再用剪刀斜斜剪掉了多余的根茎。
她深呼吸几下,问:“你怎么问这个问题?是你爸爸叫你问的吗?”
“他会问吗?”温尔新处理第二枝,只是微微侧了一下脸。温阿姨低下头说怀孕的事没什么有趣的,再说谁都辛苦,没什么两样,你还是小孩子,又没结婚,将来知道也不迟。
“我已经二十多了。”温尔新回答,温心也二十多了,三个人的岁数差不了多少,可能只有几个月的差距。
提到这件事,尤其是由温尔新亲口,长长久久并且还会再长长久久的羞愤耻辱再次开了一朵鲜艳的花,每一天,每一个晚上,不知道从哪里汲取的养料助长了它的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