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生走到团圆巷,第九扇门,温故知不在家,灯笼也没点,他知道,就在门口等着,奉先生第一次等人,就很新鲜,不到兴奋,但指尖微微磋磨着发热。
过了一会,温故知才来,他看见奉先生,歪着脑袋倚在墙边,说今天风大,您屋顶吹掀了,所以来找我了?
奉先生让他过来,温故知想了想,终于离开墙,摇摇晃晃,最终头靠在奉先生肩窝处,呼了口气。
“喝酒了?”
“嗯……”温故知脑袋在奉先生肩上转了转,随后定格在奉先生唇上,心不在焉地说:“嗯……会场发酒了,庆祝顺利啊。”
“您看电视了?”
“看了。”
温故知站直,指着自己问:“那您看见我了没?”
奉先生说不知道。
温故知先是眯起眼,心想老男人啊——问他您装傻撒谎呐?随后踮起脚在奉先生耳边喊:“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奉先生被喊得耳朵痒,说是,看到了。
所以我来找你,你不是觉得隔了万重山了吗?
温故知一下变得笑嘻嘻的,说老男人您还挺诚实?
“我不介意你叫老男人。”但奉先生突然下手微微掐住温故知脖子,推到墙上咬住嘴含了含。
温故知说痛,但当奉先生的唇离开,他觉得见到人才知道多想,口唇热,瘾又上来,追着奉先生咬,有几次咬住唇肉,有几次奉先生仰高了脖子,落在了喉结,温故知往上面吹气,全身的力气都靠着奉先生,压上去。
过了一会温故知说热,两人分开了些,温故知喘着气,盯着还留着自己口水的喉结,但可惜没留多久,奉先生理了衣服,就拿手指慢慢左右一下揩掉,再拿餐巾纸裹住手指擦了,低着头说:“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