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长途跋涉地找,也没有绞尽脑汁的旅途。这个寻花,兴许现在就会结束了。
奉先生在想寻花到底是什么意义。可转念一想,通过曲折有趣的冒险寻花,本来就是一个假设。
山里正是什么都有,所以婆婆才不会特意提醒他。
温故知看到他了,笑着说早,将一捧花送给奉先生:“这次我可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名字。”
奉先生接过花,“这些够吗?”
温故知说下次再来,它们贡献给婆婆做颜料,我们不能这么贪心。
“而且,我在想要不要送给瓢先生,虽然之前的事我没答应,但如果碰到好像是的花,给它看看也没关系。”
温故知眯着眼,说应该能找到的吧?虽然更简单的就是找黄粱去,那样的精怪什么都能实现。
“您觉得呢?”温故知侧头问。
奉先生说也许吧。并不在意,相反他说温故知操心,这也只是那位瓢先生的事。
第19章
隔了一晚,温故知和奉先生弄了一身泥回来,温故知身上的泥是他自己在地上滚的,而奉先生是遭殃,被他牵累,温故知张着五根手指,五根手指俱是吸饱了晨露的湿润泥土,他往奉先生脸上一抹,一左一右画了个“八”,像两撇不怀好意的胡子。
当奉先生侧头看了他眼的时候,温故知解释说古时候男人都要留胡子,给您也画一个。
他张开双手说您也可以给我画一个,他还细心指了指嘴唇上方,“喏,就这里。”
奉先生没有接受温故知的等价交换,除了将他的脸揪了一圈外,还让人给自己擦干净。
尽管如此,温故知也不在意,不想踮脚,不客气地让奉先生弯腰,“您太高了,给您擦掉很不方便。”倒是画胡子时愿意把脚踮起来,奉先生只告诉他一个字“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