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皓清和张正义是自己人这件事,也是他在山里确实见到陈皓清后,才真正接受。
无论他怎么想,怎么不接受,怎么不愿意接受根红苗正的张正义和铜臭熏人的陈皓清在一起,可人家两个就是在一起,陈皓清甚至为了张正义去玉人湾,可谓情深义重。他反对不接受又有什么用,他就是哭天抢地把张正义关起来不许他们在一起也没有用。
可他不认为自己又变了。
这不足以让他再次改变。
可他认为殷宁不会错。既然他说自己变了,那可能多少还是有些不一样了,申漾思来想去,能让殷宁说他变了,应该是一些实质性的细节。
那可能就是那个了。
“被关很了吧,反正我一个人,又没事做,想通了一些事情。”申漾道,他只能想到这个。
在那个营地被“关禁闭”的时候,他无所事事,只能思考,他就用“被人质”的禁闭时间认真的放空并思考了。
“哦?你想通了什么?”
“我走哪儿都是个怪人。”
“?”这是什么意思?殷宁停下脚步,古怪的看着他。
“我和别人不一样,”申漾笑,见殷宁要说话,他阻止他开口,拉着他一起跟上大部队,他快速道:“我是特别的,与众不同的,是必要的,唯一仅有的。”
“!”
“所以我应该承受的更多,应该付出的也更多,”申漾道:“我应该取得的成绩也应该更多。”
“你……”这样也行?
说话间,二人已经跟上先头部队,走进集体宿舍。宿舍很大,整齐的排放着十四套空荡荡的上下铺,床铺与床铺之间摆着有编号的床头柜。众人按照编号各自找到自己的床铺。
殷宁径直走到宿舍另一头的储物柜,从自己编号的那个柜子里将x大学生统一规制的蓝色被褥拿出来,铺在光床板上。别人有样学样,不一会儿,空旷的大宿舍焕然一新,被染上了天空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