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拙嘻嘻笑。
和许拙老杨的氛围不一样,邢刻和老杨之间的氛围要严肃许多。
这个事许拙也不清楚为什么,老杨回回对他都比较放松,可对邢刻就会变得很冷酷。
这种冷酷,不能抹去老杨对邢刻的好,事实上老杨对邢刻的关注一定比对许拙多。只能说他就是爱以这种方式来和邢刻相处,每次两个人走在一块,就跟两老头儿似的。
邢刻也很搞笑,会学老杨的冷酷来面对老杨。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羊肠小道上,许拙就听见了这样的对话声。
“这次应该是差不多了,背景、人际网、痕迹图都很清楚,抓到是早晚的事。只是这孙子太会藏,但我估摸着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他犯下的案子不止临西这边一桩,往前还有好几起,跨市联合犯案,抓到了有他判的。”
邢刻说:“能判多久?”
“这我哪知道,综合量刑你得问律师。”
邢刻说:“他怎么做这么恶心的事。”
老杨笑了笑:“天底下恶心的罪犯多了去了,像这种□□,追溯起来无非就是发育不全、经历糟糕、心智歪曲呗。他们刚想给我看那人背景,我都懒得看,拿脚趾都能想出来。”
这事儿老杨没吹牛,许拙可以作证。
虽然一直到现在,老杨在许多人眼里,都只是个坡脚民警。
但许拙猜测,老杨以前应该不仅仅是民警。
回回捏他的时候,许拙都能感觉到老杨手心里厚厚的茧子。位置很特别,不像是民警的手,像是拿过枪的手。
前段时间许拙听六小这个片区的警察说起老杨的时候,态度也是比较恭敬的,更作证了许拙的猜测。只是老杨从来不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