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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连球都不打了就跑来邢刻这讨食吃。

他以为邢刻会和他一样想要,可邢刻竟然还是要坚持先去买别的东西,把那件事往后推。

这哪能让许拙不苦恼。

于是乎,接下来去大型超市的一路,许拙都在生闷气。

邢刻问他要不要喝饮料,他说不吃,邢刻问他吃不吃奶片,他也说不吃。邢刻买好了塞到他面前,他就拿着继续不吃,全程好像被套了绳索却不愿意去遛弯的小狗。

任凭邢刻在货架前挑选,他就远远趴在小推车上,噘着嘴挂油瓶。

闷到极端的时候,理所应当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个想法- -他觉得阿刻肯定是没那么喜欢和他做那种事,不然为什么他们在这方面的历史痕迹里,几乎每次阿刻都在抗拒他?

许拙仔细想想,他觉得在他这,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是没有阿刻重要的。

可在阿刻那,连搬家都比他重要!

如此一想,不免失衡。

靠着小推车就要去浪迹天涯,把邢刻丢掉了。

然而还没走出一平方米的距离,就被听见动静的邢刻一个回手,扣住了书包带,把人拽回来。

“牙刷,你想要什么颜色的?”还不等许拙发小脾气,邢刻就回手递了个东西到他眼前。

“车要跑了。”许拙在这事上可没那么容易消气,答非所问地闷闷道。

“随它,你不跑就行。”邢刻道:“要什么色?”

许拙的耳尖热了一下,伸脚把车勾回来,随即站直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问我的牙刷?”

“嗯。”邢刻答。

“你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