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苏行说道:“没事,已经不错了。”
第二个星期,寿寿特穆尔和老鲁回来了,他们华山路的礼字堂也失了。
“人员损伤怎么样?”看着同样一脸憋闷的寿寿特穆尔和老鲁,我只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人死,没有重伤,就是轻伤的有三十多个。”
“不错了。”我又是这么说了一句。
又过了一个星期,改锥带着傻龙和野驴来见我了。
“文哥,我们泰山路的孝字堂没了。”改锥跟我说的时候,并没有像苏行和寿寿特穆尔他们那样沮丧。
“人员伤亡?”
“没伤亡,全都活蹦乱跳的!”野驴嘿嘿一笑,插话说道。
“啥,怎么可能呢,你们没打就把你们孝字堂给让出去了吧?”寿寿特穆尔和苏行听了大吃一惊的喊了起来。
我也是好奇的问道:“怎么回事?”
“嘿嘿,我哥说,反正也是把地盘让出去,只要人没事才是真的。”傻龙咧着嘴憨笑道:“所以他们打我们一个场子,我们就跑,这帮人以为我们怕了,就跟着追,最后把他们引到我们地盘上的一家澡堂子里去了,我哥事先让锅炉房把那里的水给烧了个滚烫,然后把水都给浇那些人的身上去了,我们就都回来了。”
“我草,这样也行!”听完了傻龙的话,寿寿特穆尔和苏行张着大嘴傻了。
我摇着头笑了笑,改锥这小子比猴都精,最能理解我的意图,而且他阴损的本色是一点没变。
“既然你们孝字堂没有人员损伤,那就补充到达纳的义字堂去吧,忠字堂还有彭伟他们的执法堂两个堂口,应该还可以坚持。”我吩咐了改锥一声,我也不希望我们兄弟会被打的太快了,毕竟李雅的伤还没有好,现在也只是身体状况还不错,能坐起来自己吃饭了。
过了两个礼拜以后,达纳和改锥他们都回来了,衡山路的义字堂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