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回到家里时,却发现家里佣人忙前忙后的,嘴里嚷嚷着“不好了!小少爷又吐血了!”,“快去拿盆来!”,“影儿!快去把张医生喊来!”
家里的人手忙脚乱,年年拿着书本脚步僵在了那里,却也知道,这是这一年,岁岁吐血的第二次。
以往的岁岁只是咳嗽,受点风寒卧床不起,可万万没想到如今已经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他垂下了手,想起来他某一天路过母亲房间,听到的母亲父亲谈话。
年年去岁岁房间门口站着看了一会儿,床上的人面色苍白,枕头都被鲜血染红了,母亲在一旁心疼的落泪,父亲也满脸沉重。
可是那时候年年不知道的是,岁岁看见他了,他手里还握着那枚红色的血玉。
他有气无力,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想喊:“哥哥——”
后来岁岁的病止住了,养了一段时间,身子娇弱的像朵随时都要凋零的花。
年年每次放学后和贺瞭一起回到院子里,几乎都能看到岁岁坐在那里抬头望天空的样子。
背影孤寂,眼神黯淡无光。
那段时间年年躲了他很久,久到岁岁以为年年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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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辞盛了两碗热气腾腾地粥,小心翼翼端到桌子上,抬头要叫游叶之,敏感的发现那人刚收回去的目光。
“椰汁,你怎么了?”
忽略他叫的名字,游叶之淡淡地问:“什么?”
书辞坐下来,拿着勺子,说:“你这两天总偷看我,抓到你还不承认。”
“……”游叶之没话讲,在他对面坐下来。
书辞不打算放过他:“你喜欢我啊?”
“……”
“不然你看我干什么?我知道我长得比你帅。”
游叶之睨了他一眼,嘀咕了句:天天没正形。
手机响了,书辞按下接听,对方说是顺丰快递,就在他楼下,要他下楼去搬。
是的没错,就是“搬”。
书辞挂了电话后纳闷:“我没买东西啊?”
游叶之说:“你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