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新闻上说是个女生呀,刘博是男的。”元凯说。
“你还有没有别的途径能联系到他?比如他寝室或老师的电话什么的。”我问。
元凯摇头:“还有就是qq和微信了,但我刚才都发过信息了,没有回应。”
“他手机关机,一定是有原因的。”我皱起眉头分析,“我们要是没法联系到他,就真的只能在这里干着急了。”
听到我这样说,他们俩都开始长吁短叹,大家都有些焦躁不安。不但因为第一件委托就办砸了,更担心沈阳那边的乱子是我们捅出来的。
隔了一会儿,欧阳晨突然道:“你们说……当初这个小球,要是没有被误寄到沈阳去,那现在遭遇这种状况的人会不会就是我们?”
元凯打了个寒噤,缩了下脑袋。“这可说不准。”他想了想,“要不我们去一趟沈阳吧。”
“你疯了?”欧阳晨瞪着他,“现在a大学正闹瘟疫呢,我们去不是往火坑里跳吗?再说,要是到了那边儿仍然联系不到你那个同学,还不是白搭!”
元凯苦闷地叹息道:“那我们就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我思索片刻,说:“现在看来,确实想不出什么办法了。我们只有守在成都,静观其变。元凯,你再想想各种方法争取跟那个同学联系上,而网上的新闻,我们更要持续关注。”
“只能这样了。”欧阳晨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