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寅打了个电话。不一会,本是紧紧围着他们车的人群,又被从门口快步出来的医护吸引了过去。
等担架到了车边,沈煜升很快打开车门将青年抱了上去,又拿紧身上的外套遮上了他的脸。
周遭充斥着刺眼的闪光灯和嘈杂声,他不禁抬手遮住眼紧随医护快步跑上阶梯。
“沈总你和易畅是地下恋情吗?这是盛业目前和荣氏交恶的原因吗?”
“传闻他因为毒瘾得了重度精神障碍,你可以谈一谈吗?”
“喂沈总!你难道不觉得和劣迹艺人交往会加剧经营危机吗?”
“圈里的多人运动吸毒趴你也有去吧?”
“……”
毫无节制的提问让荣寅都不禁觉得悚然,他看向了沈煜升,却发现这位年轻的企业家只是一言不发,专注护着床上人的脸。
还好易畅听不到,他想。
病房外,两个人安静地站着,直到主治的院长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二人,说:“病人目前已经稳定下来,你们不用太紧张。”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病发?单纯是外界刺激吗?”荣寅问。
“除开超负荷的精力消耗外,这个是主要原因。高烧,呕吐以及重度感知障碍,荣医生,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不妄加评论,不过你作为他长期的负责人应该反省反省自己,”他用记录册在他身上拍了拍,“病人烧还未退,要时间休息,你们晚些再进去看他。”
在院长走后,荣寅有些颓丧地抹了把脸,道:“要不是拍这个戏也不会变成这样,我当时就应该全力阻止他。”
沈煜升手指交叉坐在椅子上,道:“电影是我投资的,怪不到你身上。况且就算你阻止他,他也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