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喝了一口水,将那两粒药丸放入口中。
“……你干什么?!”
随后男人倾下身,很快捧住他的后脑勺,在他震惊的目光下用力吻了上去。
唇被迫被撬开,液体带着药物很快地输送了进去。易畅抵着他的胸口不停挣扎着,等到确定已经喝下去后对方才松开了他。
沈煜升喘着气抹了抹嘴,像是意犹未尽一般,伸出了手抚了抚他嘴角留下的一道水痕。
易畅剧烈地咳了几声,胸口不停起伏着,只觉得现实也荒谬得像是幻觉。
他不禁吼道:“你他妈有病吗?!”
对方听了他这话竟笑了,将手中的药瓶扔到了他腿上,冷道:“我是有病,要在乎一个根本不爱惜自己的人。”
他怔了怔,随后失笑:“我爱不爱惜自己,是死是活,都和你没有关系。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再是你的负担。”
他捏紧药瓶站了起来,想走却被握住了手臂。
“如果你坚持一意孤行,接下来的日子会很痛苦。并且,到时候不会只是一瓶药可以解决的事。”
他转过身,皱眉道:“什么意思?”
“盛业要撤资,只需要我一句话,”他垂眼看向他,目光深沉,“本来公司的人就没有兴致,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反对。”
“你……”
易畅只觉得血都冲向了大脑,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
在一瞬间僵硬的空气里,手腕突然被牵住,对方靠近了一步,两个人之间离得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