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着点了点头,将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
中午的一幕还在重复播放。
他用了一段时间适应新的生活,适应用包养这个词解释他与盛越泽之间的关系,但当别人将这个事实作为排斥他的理由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除□□上的服从之外,也更是对名誉和自尊的舍弃。他必须要做到,在各种异样的眼光和声音中向上攀爬。
但同时他也意识到,也许现在最糟糕的,并不是外界的非议。
而是面对盛越泽的时候,他的心情发生了变化。
突然,车刹住了。
他以为是机场到了,睁开眼却发现他们停在了一家便利店旁边。
盛越泽对他道:“去买瓶汽水。”
他有点木然地应了一声,问:“什么口味的?”
“中午那人泼你用的什么口味的?”
“……你怎么知道?”
他知道这种八卦传得快,但是没想到一天没到就能传到盛越泽耳朵里。
对方只说:“叫你去你就去。”
他无言,只得进超市随意挑了一瓶橙子汽水带进车,递给了盛越泽,问:“你要这个做什么?”
“把瓶子打开。”
他拧开瓶盖递给他,却又听他道:“往我脸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