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榨干了。

难道，就到这里了吗？

牙不太甘心，不管怎么说，至少要再跳一格吧？

可魂力这种东西，没了就是没了，它是不为意志所动的。

自由石上的光芒已经开始黯淡了。

李斌的眼神却越来越集中，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难道，第一次测试就这样结束了？

牙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面乳白色的墙，挡在自己的面前。

这面墙无限高，无限宽，绵延到极远极远的地方，看不到边界也没有拼接的缝隙。

这是一面一体的，看上去坚不可摧的墙。

但在牙的面前，这堵坚不可摧的墙上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个碎裂的小洞，里面流出了紫色的液体。

这个小洞实在是太不协调了，它镶嵌在乳白色的墙里，看的人心里别扭。

这是？

没等牙反应过来，一种奇异的感觉突然从牙的腹部出现，向全身蔓延。

就像吃饱了打嗝一样，这个感觉一点点挤到牙的胸口，脖子，脸。

最后一股脑冲进了脑袋里，像风暴一样肆虐着。

牙的思绪瞬间就混乱了，但这混乱里又带着一丝安宁。

在这怪异的感觉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牙面前的那个洞口周围突然出现了一圈裂缝，一股莫名的力量作用在上面，把一小部分墙体给崩碎了。

紫色的液体流的更多了。

外界，本来在黯淡的自由石突然回光返照的亮了起来。

那个凝固的十一又跳了一下。

“十二”

“百分之十二。”一直盯着看的李斌露出了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酒咖他们都看懵了。

这个自由石坏掉了？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当然不是，”李斌摇头笑道：“只是牙刚刚突破了。”

现在的他，是自由度达到百分之十二的拾荒者。

能够驾驭雷电之力的拾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