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宁炀是孤儿,李耀民资助他上的学,后来警校毕业就来市局了,因为一直从事卧底工作,局里没几个认识他的。”
“原来是这样。”
楚行暮问道:“怎么突然想起问他了?”
“春熙山不是在这附近吗?想起去年的事了,尚宁炀把孟玥送回家,他还间接救了我跟钟长新。”
楚行暮说:“别想那些了,早点儿去看你妈,晚上去我爸妈家把楚大哈和闻大橘领回家,也该动工装修新房子了。”
闻缇问道:“原来的房子你准备怎么处理?”
楚行暮神秘兮兮地看着他摇头,好像要跟他说个什么不得了的消息,结果闻缇真的听到了个不得了的消息,“我们可能得住几个月的出租屋了。”
“为什么?”
“因为我把房子卖了,新房要装修暂时住不了人,过几天就得开始搬家。”
“为什么这么急着卖房子?如果缺钱,其实这几年画室也挣了不少。”
“秘密。”
“你不要吊我胃口。”
“那也不能说。”
任凭闻缇再怎么问,楚行暮都不肯透露一个字,不过闻缇发现楚行暮最近经常跟詹妮弗通电话。
就在闻向秦去看闻崇和的当晚闻崇和醒了,两天后疗养院通知闻缇,他父亲去世了。
闻崇和的后事是闻向秦和闻缇一起操办的,直到闻崇和下葬闻缇也没问过他醒过来的那两天里都跟闻向秦说了什么。
闻缇虽然恨他父亲,可闻崇和真的去世之后,他多少有些难受,楚行暮说好歹他们父子一场,可能这就是血缘关系所维系的、他不愿意承认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