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说道:“现在有一个问题,曾荣德服用的抗精神病药物是从哪儿来的,他又没有精神疾病,就算在精神病研究所工作也不见得会有药。”
楚行暮问道:“药瓶呢?给我看看。”
郎朗把装在证物袋里的药瓶拿给了楚行暮,楚行暮戴了双手套把药瓶拿了出来,瓶身上的药物名称为“氯普噻吨”,楚行暮晃了晃药瓶,里面好像还剩了几片药,他把药瓶的盖子拧开,闻了一下。
楚行暮最后盖好盖子把药瓶装进证物袋里,有了前一次的经验,他让白瑶查一下药瓶里装的是不是氯普噻吨药片,以防万一还要拿去做药物成分检测。
赵忱双手搓着脸说:“要是闻缇在就好办了,省了我们做检测的功夫,他闻一下就知道里面是不是氯普噻吨了。”
“闻缇又不是狗,什么都让他闻一下?”楚行暮瞪着赵忱。
赵忱蹦到旁边对其他人说:“你们看看,闻缇这才走了几天,老大又跟以前一样了。”
“你也挺出息啊,敢跟我顶嘴了。”楚行暮拿着药瓶站了起来,他要去一趟技术部。
等楚行暮走出办公室,赵忱站在富贵竹后面摇头说道:“我怎么觉得老大的背影那么落寞呢,好像缺个小跟班。”
谁知楚行暮一下从外面进来了,赵忱连忙捂着嘴转过身去装模作样的搬富贵竹盆景,楚行暮像失忆了似的问他们:“今天初几了?”
白瑶说道:“初五了。”
“什么?”楚行暮一巴掌拍在铁门框上。
齐少承看着手都疼,“头儿,怎么了?”
楚行暮皱着眉懊恼不已:“没事儿,赶紧的继续查。”
他突然想起来跟闻缇约好初二去看《李尔王》的话剧,结果他初二回了队里不但把这事儿给忘了,连闻缇都一起送回家了?
闻缇应该是看他太忙,才没提醒他。
楚行暮一手拿着证物袋一手拿着手机,想看看话剧演出的截止日期,看了半天发现晚上是最后一场演出,但是票已经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