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荣德的儿子呢?”
“他儿子跟他的关系不太好,不过平时在生活上还是很照顾他的,只是没有住在一起。”
“他儿子叫什么?”
“曾樊,在国企上班。”
“这么巧。”楚行暮翻开文件夹看上面的家庭信息调查表。
夏辞问道:“什么这么巧?”
“曾樊和南嘉的乔医生硕士研究生是在同一个学校上的,读的都是精神病与精神卫生学专业,学的专业前途无量,父亲又在研究所工作,曾樊怎么都不该去国企啊?”
“曾樊和那个乔医生是同窗?”
楚行暮合上文件夹,在桌子上找了笔签字,“我去南嘉找乔医生问十六年前钟鸣楼在南嘉住院期间的事,可我一提到钟鸣楼自杀他就推说要去开会。”
楚行暮在这种事上吃过的瘪不少,虽然在情理之中,但他心里还是很不爽,乔医生越避着他,他就对当年的事越感兴趣,楚行暮可以确定乔医生肯定知道什么,乔医生帮了他和闻缇不少忙,楚行暮不想拿对待嫌疑人的那一套逼迫乔医生。
乔医生隐瞒的真相也许和钟鸣楼有关,也许和曾荣德有关,楚行暮觉得他得另想一个办法。
楚行暮忽然跟夏辞说:“狗夏,你去查查钟鸣楼和曾荣德以前的相关事迹,除了研究所以外,再查他们都在哪些学校任职授课,有没有共同完成过什么科研工作。”
夏辞坐在工位上说,“他们在哪儿任职授课还不清楚,但是我找到了一条更重要的线索。”
楚行暮来了兴致,问他:“别卖关子,赶紧说。”
“钟鸣楼还是研究所所长的时候,他们和原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制药公司合作,成立了一个创新型抗精神病药物的项目组,据说是为了研制出副作用更小治疗效果更明显的抗精神病药物。”
“这个你是从哪儿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