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缇没有戳破楚行暮的心思,倒是楚行暮,出了门便说:“听你的口气你觉得我很小气?”
“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赖在我头上。”闻缇赶紧撇清关系,免得楚行暮又在这个事情上继续给李潇文找麻烦。
把李潇文的录音机拿过来,肯定不是好心要帮他修理那么简单,依楚行暮在案子上的精明程度一定是在怀疑什么,他才没那么容易主动和李潇文言和。
江然拽着闻缇的手跳上了最后一级台阶,嘴里说:“好听。”
闻缇几乎可以确定江然确实去了音乐室,他听到的音乐就是小提琴演奏的《钟》,但那个时候音乐室里都有谁、是谁在拉小提琴他还不确定。
三人回到画室,詹妮弗开玩笑说:“楚队长和老板领着个小男孩,看起来还真有种一家三口的感觉。”
闻缇说道:“我的人生规划里没有抚养孩子这种重任。”
楚行暮应和道:“我已经有个磨人的小孩儿了。”
詹妮弗被二人呛了一下,背过身叫薛柠,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
闻缇给詹妮弗派了个任务:“你想办法把楼下音乐室的室内监控录像调出来,工作失职可以既往不咎。”
詹妮弗睁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我是个艺术生加保镖,不是特工啊老板,这种理科生的活儿不应该由专业人士来吗?”
如果在调别人工作室的监控和扣自己的工资之间衡量一下,还是扣工资简单一点。
闻缇见她实在为难,便说:“这个确实有点为难你,我请别人吧。”
说完闻缇带着江然进了休息室,楚行暮也跟着进去了,詹妮弗看他的表情莫名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于是脑子不及嘴快,扒在休息室门口说道:“老板,你可以扣我工资但不能质疑我的工作能力!”
闻缇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既往不咎和信赏必罚你自己选,我没有强迫别人的习惯,不用勉强自己做不擅长的事。”
詹妮弗一手扶着头,一手拍着自己的嘴,薛柠看傻子一样看着詹妮弗,詹妮弗快步跑过去挂在薛柠脖子上委委屈屈的说:“近朱者赤,近楚队长者黑,以前的老板温柔体贴从来不会为难我,自从他跟楚队长在一起之后他都学会拿工资威胁我了。”
楚行暮侧着身子看向门外说道:“你们这些小姑娘在背后说别人坏话都不知道避着点儿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