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目前还不太清楚,他母亲的医药费都是他父亲找亲朋好友借的钱,宋闫每个月的工资一半都寄回家了,剩下的用于日常花销。”
夏辞托着下巴盯着会议桌说道:“这就奇了怪了,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白瑶假设道:“有没有被抢劫的可能?照宋方国说的,宋闫平时下班之后也不乱逛,能回家就早回家了。”
“抢劫犯抢钱不抢人,他钱包都丢在家门口了,说明他肯定回去过。”
楚行暮说道:“他和宋方国离开业主家,路过彩票站的时候去买了彩票,从长青街到红河路步行四十分钟,开车十五分钟,他们是带着装饰材料开公司的车去的,宋方国难道没有怀疑宋闫为什么不坐公司的车回去,反而要在缺钱的情况下再打车吗?”
“这个宋方国没有说,当天开车的确实是他,也许宋闫心血来潮想走走呢。”
唐哲看了一圈众人,问道:“宋闫会不会在等什么人?宋方国不方便见的,他们见完面之后宋闫回了家,但到了家门口还没进去,有人又给他打了电话,他又离开了?”
郎朗把通话记录翻来覆去的看,“他只有这一个号码,昨天就三条通话记录,只能是有人去他住的地方找他了,如果不是被人叫出去,他为什么一声不吭的消失了?没有辞职没有通知。”
大家都在低头看手里的资料,楚行暮抬起头说道:“查查宋闫这一周都见过谁,有多少是跟他关系好的,全部排查一遍,把他们出租屋附近的监控都调出来,他肯定还在长青区。”
楚行暮看向夏辞,问道:“阁楼拆完了吗?”
夏辞说道:“明天才能拆完,何霄我们没找到,但是根据区政府的拆迁记录找到了何霄的亲属。”
“从十二年前开始区政府的拆迁办就没联系到何霄本人,周围的房子基本上都重建了,他老家在长安区,已婚人士,十二年前跟他姐姐不告而别,具体去了哪里他姐姐也不知道,旧房子住过好几户人,现在已经无从查证了。”
白瑶问道:“那他的妻子和孩子呢?”
夏辞说道:“离家出走了,听他姐姐说他妻子带着儿子走了,十几年没联系过了,按年龄算的话他妻子应该五十多了,儿子快三十了吧。”
“他们离婚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