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暮实在累得慌,不然他非要教楚大哈怎么做狗,说是要闻缇搬来跟他一起住,楚行暮也没时间收拾卧室,站在客厅看了两间卧房好一会儿,在和闻缇同住一间房还是两人分开住的想法里纠结了一下,他还是打算先把侧卧收拾出来,楚行暮打开许久没用的衣橱,扔了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樟脑丸,正愁怎么去掉衣橱里的樟脑丸味道,走出客厅他又看到被楚大哈扒拉出来的无火香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还能不能用,楚行暮捡起来闻了闻,味道有点儿诡异,于是一抬手就扔进垃圾桶里了。
楚行暮准备把他卧房里的衣橱腾几个出来给闻缇挂衣服,闻缇的衣服比他的讲究,衣橱一半挂闻缇的常服一半挂他的警服,还能留点多余的地方放其他东西,他一边收衣服一边感叹当年自己也是个靓丽讲究的男人,怎么这几年越活越糙了。
楚大哈在卫生间等了很久也没见楚行暮进来,于是它把头从门缝里探出去,楚行暮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根本没时间搭理楚大哈,楚行暮把一大堆脏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楚大哈蹲在洗衣机旁守着。
他把一些用不到的东西都搬到了他的健身房,健身房以前是个杂物房,他腾出来之后又买了一些健身器材,楚大哈不怎么祸害健身房里的东西,因为它咬不动。
总之这一晚又是个不眠之夜,是他自愿熬夜的。
第二天早上,楚行暮拎着包走进办公室,赶上他们大扫除,齐少承站在两盆绿萝前拿着抹布擦绿萝的叶子,一边擦一边说:“辛苦这两盆绿萝了,土落了这么厚。”
“你今天来的够早的啊?”齐少承一直是办公室里的迟到达人,今天居然来的比楚行暮还早。
赵忱拿着一瓶空气清新剂对着天花板喷了几下,郎朗拿手扇了扇说道:“地还没拖你喷哪门子的空气清新剂啊?”
“这不是快完了吗。”赵忱从郎朗手里接过水桶,郎朗回她的办公桌上整理东西去了。
“人到齐了?夏辞呢?”楚行暮把他的公文包放在了夏辞的桌子上,转身嘱咐道,“我有事儿出去一趟,材料都在包里,看他们要什么就送什么。”
楚行暮见大家都在,便说:“今天晚上我请客,报名了的去我家啊,犒劳你们一下,免得你们老说我压榨劳动力,咱不搞资本主义那一套。”
齐少承一听,忙说:“带家属一起行吗?我妹妹挺久没出门了!”
“随便,先交份子钱!”楚行暮说道。
“我靠老大你这个算盘打的好啊!”赵忱嘟囔着,他把一块钱放在楚行暮桌子上,又说,“一块钱能买一根豆芽菜吗?我最近刚还完房贷穷的叮当响。”
楚行暮把钱扔回赵忱怀里,唐哲很久以前有幸尝过一次楚行暮做的醉虾,虽然没多久就吐了,他问楚行暮:“楚队,这次还有醉虾吗?”
“小唐有眼光,醉虾可是我的拿手菜,就他们不爱吃,酒水自带啊我可不给你们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