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晕了何述,那些报社记者肯定认为老大苛待下属!”
楚行暮暴躁的吼了一句:“嘴张那么大吃人吗!”
众人立刻收声,白瑶指了指局长办公室的方向,憋着笑说道:“队长,李局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楚行暮一脚踢开椅子,烦躁的走开了。
他上次的三千字检讨还没交,两次加起来六千字,楚行暮觉得人生可他妈憋屈了,当了十年警察,写了快十年的检讨。
“早报送来了吗?”郎朗问道,“快念念今天那个愤青记者怎么写的?”
赵忱一手端着保温杯一手拿着报纸,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愣是没找到署名何述的文章,他奇怪的问道:“何述饿到没力气写字了?今天的早报上没登他的文章。”
连着破了两个案子,刑警队总算能放个小假休息休息了,闻向秦一早联系了夏辞,想约他和楚行暮出去吃个饭,三人这么多年没有联系,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重逢,于是下午两个队长集体早退,几位队员叫苦不迭。
在赴约的路上,楚行暮问提起了郑山的审讯结果。
“郑山给我们提了个醒。”
夏辞把车窗降了一点,好让车里的烟味儿散一散,楚行暮被自己吐出来的烟呛得咳嗽了好几下。
“你那烟该戒了。”夏辞扔了一瓶水给他。
楚行暮摁灭了烟,拧开水瓶喝了几口,说道:“你让我戒我就戒,我威严何在啊?”
夏辞懒得理他,“你刚说郑山给我们提了个醒,怎么个意思?”
楚行暮说道:“师父当年怎么死的?”
“被精神病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