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穿了套终于能衬出他好看皮囊及男人魅力的衣服,也可能是他平时太邋遢的原因。
楚行暮开车到金岸舞厅门口后,门口立刻就有服务生过来帮他开车门,楚行暮演技倒是一流,一副资本家的惯用表情,由着一个服务生在他下车后钻进他的车里,将车开进金岸的地下停车场,另一位服务生则引导着他进去。
一脚踏进金岸的时候,楚行暮脑子里飘过几个字:资本家的底气。
都是平时压榨队员练出来的。
他要找个机会查查这个舞厅里有没有可疑的地方,服务生将他带进去之后,楚行暮便说自己想先喝点东西,随后他就在吧台处坐了下来,穿着黑色制服,扎着高马尾的女调酒师问道:“先生,喝点什么?”
楚行暮正惊讶于金岸舞厅的排面,随口道:“一杯威士忌,不加冰。”
金岸舞厅跟楚行暮以前去过的舞厅有很大不同,大部分舞厅承袭酒吧风格,一进去就是一股颓靡和混乱并存的氛围,金岸完全不是这样,室内放着舒缓的轻音乐,灯光介于明暗之间,不像其他舞厅那样一进去就像天黑了的样子,舞池周围有一圈隔间沙发,在舞池外休息的人居多,舞池里人倒是不多,也可能是因为白天的缘故。
“先生,您的威士忌好了。”女调酒师将威士忌放在楚行暮手边,金岸舞厅专供有钱人玩儿,相对的档次上比一些普通舞厅高,楚行暮心想,果然是闻向秦他们的风格,黄清当时怎么就没直接约闻向秦到这儿来呢?
楚行暮端起酒杯闻了一下,然后把目光转向女调酒师身后的酒架,红酒、白兰地、威士忌、伏特加、鸡尾酒居多,就是没有白酒。
于是楚行暮抬头,换上一副风流浪子的表情说道:“美女,你们这音乐不够劲儿啊。”
女调酒师擦杯子的手顿了顿,看着楚行暮露出职业假笑,说道:“先生,我们这里是正规舞厅,您要是走错了我们可以送您出去。”
楚行暮反而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是苏艾让我过来的,她已经迟到十分钟了,我们约好三点半在这儿见面,现在已经四十了。”
听到“苏艾”两个字后,女调酒师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苏艾是金岸的舞女,还是最受欢迎的舞女,当舞女的平时出行比普通员工方便也就罢了,她还能和老板以及一些重要客人一起参加聚会,所以金岸舞厅的员工私下里说她被人包养了,还有人提出疑问,既然都被包养了,为什么还要出来跳舞?
“苏艾今天请假了吗?”楚行暮继续问道,他的语气很平和,没有逼迫,没有质问,就是平平常常的一个赴约者的口气。
女调酒师垂眸,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和擦杯布,双手撑在吧台上,说道:“她已经死了。”
楚行暮皱起眉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问道:“死了?我昨天才跟她电话联系过。”